“不好吧,我這身上沒帶錢,你也沒錢了,哪有錢喝酒?”
“你過來。”
譚麟對着旁邊的一個少年喊道。
“堂哥,你有什麼事嗎?”
少年到他面前問道。
“把這劍拿去賣了。”
譚麟將手裏的寶劍扔給了少年。
那個青年見狀,大驚的道:“這怎麼行了,萬萬不可,譚麟兄,這可是你唯一的寶劍。”
“無妨,這不過是身外之物而已,賣了又能如何?”
譚麟擺擺手,說:“最重要的是,我遇見你高興,走,我們去喝酒。”
說罷,攬着青年的揹走向一家酒店。
“難得啊,現在竟然還有這樣的年輕人,不錯不錯。”
陸長青看着譚麟遠去的背影,含笑地點點頭。
“神醫,你在說什麼?”
丁獅看着他,有點疑惑的問。
快穿:炮灰女配要反攻 沒什麼,我們走吧。”
陸長青轉身走了。
丁獅兩兄弟看了看遠去的譚麟,疑惑的跟了上去。
….
一條小巷中。
六人聚在這裏,其中就有譚麟,那個青年以及譚麟的“堂弟”少年。
其他三人是林詩詩、柳英紅與王維梓。
“幾位堂主,還有什麼吩咐嗎?”
青年和少年都恭敬對着他們四人行禮。
“沒有了,你們先回去了。”
林詩詩揮了揮手。
“是。”
青年和少年轉身走了。
他們走後,林詩詩看着譚麟,笑說:“怎麼樣,沒有演砸吧?”
“當然沒有演砸。”
譚麟說道:“按照龍主的吩咐,我這幾天裏和他們兩個都演了上千次了,怎麼可能演砸?”
原來剛纔他們故意在陸長青面前演一場戲。
所謂的“堂兄”,自然是假的。
賣劍也是假的。
現在,劍又回到譚麟手裏了。
“那就好,準備演下一場戲吧,如果下場戲能演好,估計陸長青會主動來認識你的,到時候龍主的計劃也成功大半了。”
林詩詩笑道。
“譚堂主,這場戲至關重要,你可別演砸了。”
柳英紅提醒他。
“放心,演不砸的,我們都提前演過無數次了。”
譚麟相當自信。
“那就好。”
柳英紅點點頭,不再說話了。
隨後,大家都散去了。
….
兩天後。
白楊餐廳。
一個老人和兩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。
正是陸長青三人!
就見一個服務員立刻上前招待。
“幾位先生,是包廂,還是在大廳吃?”
“大廳吧。”
陸長青看了眼大廳,這樣說。
“你們請跟我來。”
服務員帶着他們走進裏面。
大廳的人不是很多,三三兩兩的分散在各處。
陸長青被服務員帶到靠南牆的一個座位旁邊。
“你們請坐。”
陸長青正要坐下,忽然動作一頓。
因爲他看見了一個青年。
是兩天前進城時遇見的那個叫譚麟的青年。
“他也在這裏,真是緣分。”
陸長青心裏笑了笑。
對這個譚麟,他的印象很深刻。
“請坐,請坐。”
服務員的話把陸長青拉回神來,他笑笑便坐了下去。
點好菜以後。
丁虎便拿起杯子,給陸長青倒茶。
這時,一箇中年人拿着一幅畫從旁邊經過,走到那個青年譚麟的對面坐下了。
陸長青若有所感,擡頭看着斜對面的譚麟兩人。
他見他們寒暄幾句,就見那個中年男人拿出一幅畫鋪在桌上,對着譚麟說:“譚老弟,你是愛畫之人,對這方面的造詣不淺,你觀賞觀賞這幅畫,看看是不是真跡?”
聽了這話,陸長青來了興趣,不覺也把目光移到那幅畫上。
這裏。
譚麟把面前的畫看了幾遍,一邊看一邊點頭,“這是王摩詰(王維)的畫啊,此人號稱詩佛,但是他的畫也是一絕,號稱詩中有畫,畫中有詩。”
“那你看這幅畫如何?”
中年男人說道。
“高山流水,煙雨濛濛,意境絕佳啊,是出自大家之手。”
譚麟邊看邊點頭。 “那你的意思是說,這幅畫是真跡?”
中年男人眼中一喜。
“確實是王摩詰的真跡,李老哥,恭喜啊,得此佳畫。”
譚麟笑着道喜。
聽到這裏,陸長青放下茶杯,長身而起,只見他走過去道:“ 情陷美女總裁 ?”
譚麟聞言,眼底閃過一絲喜色。
他立刻站起來道:“還未請教老先生是…?”
“陸長青。”
“原來是大名鼎鼎的陸神醫,久仰大名,請坐請坐。”
在譚麟說話時,中年男人立刻讓在一邊。
陸長青便坐在了他所坐的位置上。
身後站着丁獅兩兄弟。
“我是譚麟,這位是李嵩李老哥。”
譚麟也坐了下來。
“我沒有打擾到你們吧?”
陸長青點點頭,這樣說。
“沒有沒有。”
譚麟擺手,道:“陸神醫能來和我們一起欣賞這畫,是我們的榮幸。”
“客氣客氣。”
陸長青說完,把目光放在那幅畫上,看的很認真。
半響,他開口道:“好畫好畫啊,沒有想到我竟然在這裏看到了王摩詰的真跡。”
“看陸神醫的樣子,莫非神醫也喜歡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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